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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是真佩服张起峻,他们有爹有娘见了阿如嘎都得远远地绕着走,张起峻没爹没娘还这么横,能打跑这个大灰痞!

“怕什么,浑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拼上一条命,灰痞也得绕着你走。”张起峻平淡道。

先前他在路上默诵了二十多遍菩萨心经,回来见阿如嘎扑上来是真把他当成一个“空”了,要不是那家伙跑得快,他真敢捅了他这个“空”!

挥手让李铁柱和赵拴住回去后,他回屋放下书包,给灶膛里烧上火,热上水,一边又在狭窄的屋里地面打了一趟太极八段锦,热出水擦洗了一把身上后,他又出去在院子里练了好一阵弹弓。

这月光朦胧的练目力也有一种特殊效果。

自然,他也是防备阿如嘎那边再有什么动静。

结果那家伙始终没再来,他也就回屋睡觉了,是头靠在窗子和东墙之间的一小段南墙下睡的,这样即便从窗子上扔进石头来也不会打到他的头上。

第二天上午张起峻在蒙生蒙馆读书,蒙生蒙馆有六名学生,加上他七人。

塾师乌力吉把他一带入这间教室,张起峻就感到有一道无形的隔膜把他和其他学生给隔开了。

在这个明道团馆,蒙生和汉生还是存在着一道无形的界线的,这条界线比社会上蒙人和汉人之间的界线要明显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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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团馆教育的结果,而是语言和民族心理行为习惯的不同造成的隔膜。

在蒙馆要重一些,在经馆就轻一些,因为蒙生经馆中有奇俊鹏等几个蒙生同时兼学着汉文,和汉生经馆学生互动比较密切。

乌力吉对张起峻还是比较照顾的,安排他和一个性格比较开朗的胖乎乎的蒙生坐在最后一排。

这个蒙生名叫额尔敦,也是十二岁,比张起峻长得壮实一点儿,他是旗府一个笔帖式(文书)的儿子。

“你为什么要学蒙文?”额尔敦直通通地问张起峻。

“因为你们蒙人中有许多人不会汉语,而我以后肯定会和你们不少蒙人打交道。”张起峻直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