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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子没再来找过你吧?”
梁肖寒指的是那个骚扰跟踪的乐团同事。
“没有。”
男人轻蔑地哼笑了一声:“还算识相。”
“都被你教训成那样了,怎么敢再犯。”
梁肖寒睁眼,侧头发现温静语依然专注盯着窗外的街景,她的脖颈白皙修长,背影总带着一种心无旁骛的沉默。
她后脑勺上扎高的马尾有些松了,梁肖寒突然鬼使神差般地伸手将那根黑色皮筋扯了下来,如瀑长发瞬间散开。
温静语有些恼怒地回头,瞧见他正一脸得意地将皮筋缠在手指上。
多少年过去了,无论梁肖寒现在的身价和地位如何,他只要做出这种炫耀表情,温静语就会意识到,这人还是当年那个坐在她后排,喜欢捉弄她的男同学。
“还我。”她摊开掌心,语气轻讽,“都几岁的人了。”
梁肖寒不为所动,慢声唤道:“温温。”
“干嘛?”
“你还是披着头发好看。”
“发什么神经。”
温静语低声骂了他一句,迅速抽走皮筋,然后不着痕迹地套在手腕上。
送她到家后梁肖寒果然拿出了肖芸做的甜点,承袭了肖女士万事都要做到滴水不漏的性格,连包装袋都精致得像奢侈品。
爸妈已经睡下,客厅只留了一盏夜灯,温静语将纸袋搁在餐桌上,转身回房洗了个热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