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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抑郁症好像更严重了……
腕间分明血肉模糊,她却毫无知觉。
她翻找着之前医生开的药,塞进嘴里。
手腕上的刺痛逐渐演变成一种麻木的钝痛,仿佛与她的灵魂撕扯着。
直到电话再次响起,已经是好几日后了。
“沈老师,明天演奏的新乐谱有点问题,你能过来一趟吗?”
她看着无力的手,出声应下,拿起一边的辞演申请,放进包里。
就在跨出门时,腿被一个小团子抱住。
“妈妈!你是要出门吗?”
“怎么了,以溪?”
她有些迟钝地回过神,用着沙哑的声音回着。
小女孩仰起脸,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小手轻轻拽着她的衣角。
“今天老师教我们做蛋糕,我做了妈妈最喜欢的草莓蛋糕!”
沈楠栀心中一暖,在小女孩的脸上落下一个轻吻。
“妈妈很快就回来,尝我家宝贝给我做的蛋糕。”
车最终停在一家台球厅前。
推开门,烟酒味和阴冷目光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