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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门“砰”地关上,他一把扣住她的后颈,狠狠吻了上去。
那不是吻,而是撕咬,是掠夺,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拆吞入腹,来证明她哪里也去不了。
沈楠栀剧烈挣扎,指甲在他颈侧抓出几道血痕,却被他单手钳住双腕,死死按在座椅上。
他贴着她的唇冷笑,嗓音低哑得可怕:“沈楠栀,这辈子你休想离开我。”
身上的衣服被撕去,粗暴的吻雨点般密集坠落她身上。
沈楠栀瞳孔骤缩,浑身血液仿佛在这一瞬冻结。
女儿尸骨未寒,他怎么能?怎么敢在女儿的骨灰前?!
胃里翻涌起一阵剧烈的恶心,她疯了一般想要挣脱,却被他的膝盖抵住,动弹不得。
绝望如潮水漫上心头,她突然神色一狠,牙齿狠狠咬向自己的舌头
萧简瞳孔骤缩,一把掐住她的下颌,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沈楠栀!你是不是疯了?”
他的声音里终于泄出一丝慌乱,指尖发颤地撬开她的齿关。
鲜血从她唇角溢出来,像是一道刺目的红线。
沈楠栀仰起脸,染血的唇角扯出一抹惨笑:“从以溪死的那天起,我就疯了。”
萧简指尖一顿,眼底情绪飞快翻滚,通红的眼眶分不清是怒意还是其他,出口的声音却冰冷。
“你又在胡说些什么,我看你是病得不轻!”
他收回视线,冷冷下了最后的判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