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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忍寒,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宋曼曼愤怒的想要挣开,却被警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当初那场手术是你帮我洗脱的罪名,也是你亲手在捐献同意书上签的字!”
“是你说你等了我很久,也是你当着江玲的面和我偷情,你现在想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在我的头上,自己在这里装深情,你恶不恶心!”
顾忍寒看着她的眼神没有暴怒没有发火,只是这么平静地看着她,过了很久忽然捂着眼睛笑了出来,
“你说得对,我真恶心。”
“等调查组带走你之后,我会安排好一切然后去自首,赎不清的罪就让我去见到阿玲的时候再赎。”
“你疯了!你真是疯了!”
宋曼曼不可置信又绝望地看着顾忍寒想要挣扎,却还是被直接扔了出去。
顾忍寒扯开的扣子,麻木地一瓶接着一瓶地喝着,想要一次麻痹自己的神经。
每次他喝醉的时候,总能回到从前,
时而是他抱着江玲坐在椅子里听雨,时而是江玲依偎在他怀里替他轻轻地按着额头。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突然被敲响了,顾忍寒暴怒地砸过去了一个酒瓶“滚”!
现在没人敢在顾忍寒待在卧室里的时候打扰他,下属也是实属无奈地叹了口气,只是这件事情必须要和顾忍寒汇报才行。
“首长”,下属长叹一口气,直接打开了紧闭的房门:“我好像发现了江医生的消息。”
“你说什么!”
顾忍寒难以置信地回过头,猛地站起来揪住了下属的衣领:“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