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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璎想制造一些动静来证明自己存在,身边只有锁链激起的水花。
他闭着眼睛开始将自己的过去颠来倒去地回忆,直到忆无可忆。
他对亲生父母没有印象。
桥洞下抱着他的老乞丐面容已然模糊不清。
如今章家人视他如仇敌,庇护他的李景已死,他像砧板上的一块肉,等着刀俎徐徐取走性命。
戚淮成了侩子手。
章璎已想不起来过去的自己是什么模样。
总之必然不像现在,是个阉宦,一条落水的狗。
他这一生总是失去比得到多,如今唯一所盼便是远离长安。
若最终在冰冷的污水中蔽骨埋骸,倒要死不瞑目。
戚淮自离开水牢后,眼中却始终落着被他用刀尖挑起的一缕白。
章璎说恨他。
那就恨吧,最好恨的想咬碎他的骨头。
第十一章
戚淮是个古板无趣的人。
他生于将门,长于军营,懂兵书学谋略,却非长袖善舞之人。
新君能顺利登基天时地利人和无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