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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她刚才应该没看过，她哭过，而且脸上似乎也有些淤青，尽管已经被粉底遮掩过。
唐总真的对她动手了？
这个认知让霍水吓了一大跳，想起上次在医院，她是第一次见唐昱本人，给人的感觉就是让人怕怕的。
“总监，我来拿签约的合同，我现在要去天娱。”
欧阳倩将合同递给她，双眸一眯，看着她问道：“你还好吗？”
莫离一愣，她这才想起来这个总监是唐昱的学姐，并且是知道她和唐昱的关系，一时间，莫离找不到形容词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所以一时间有些尴尬，眼神有些躲闪道：“我没事，总监，那我先去天娱了。”
欧阳倩抿唇沉默了片刻，看着莫离的背影才清声开口。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