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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飞开车并不快,正常行驶状态下一般是八十迈左右,有急事,或许能开到一百,镇里距市里不到三十里路,算上堵车之类的,半个小时之后也就家了。

陈飞停好车,先是打开楼门,摁上电梯,他家住十七楼,片刻过后,到达。他刚掏出钥匙,不由眉头一皱,双手紧紧握成拳头,脸色通红,脖子上青筋暴起,这一刻,他僵住了。

听着房内传来的靡靡之音,不可置否,他那个浪荡的妻子,在另一个男人胯下承欢,声音之大,震彻楼道,这种断断续续类似婴儿哭的叫声是王美玲特有的,能极大限度激起男人的欲望、兽性。

新婚伊始,陈飞感觉自己捡到宝了,每晚必将驰骋疆场,夜夜笙箫,王美玲也极其配合,尽其所求。有可能那时陈飞刚步入官场,并且在县委办工作,任谁看来他都是春江县,乃至惠南市一颗冉冉升起的政治新星,前途无量。

好景不长,自从他被贬到镇里,王美玲态度就转变了,开始时的嘘寒问暖,到后来的漠不关心,以至于王美玲的家人也都对他视而不见。也对,女人天生就是需要被保护的动物,需要被圈养的金丝雀,在这个物欲横流,纸醉金迷的社会,谁会心甘情愿的受着块破石头独守空房呢?

王美玲的叫声决定了她是心甘情愿的,没有一丝悔恨的,陈飞驻足良久,他真想一脚把门踹开,对着这对狗男女痛下杀手,出掉心中这口恶气。

最终,他还是放弃了,太过理智真不是个好东西,他不能这样,假如这件事传出去,丢人是其次的,被屋里那个男人怀恨在心,工作也会丢掉的。

陈飞一脚踢在防盗门上,“咣”的一声,楼道里震耳欲聋,他不进去,但至少让她知道,他回来过。这一脚让陈飞半条腿都麻了,一瘸一拐的走出电梯,开着捷达,走出小区。

事实上,陈飞刚走出小区,王美玲的电话就打过来了,话语中出现少有的关心“老公,你在哪呢?什么时候回来呀,我都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