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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小的空间,男人低着头,双手扶着板壁乍着肩膀,硕大的木头浴桶倒挂,不能调节的水柱顺着竹挖片冲下来,像一场大雨,浇透。

水汽蒸起木头的香,带着雨水和泥土的味道。

彻底漏干净,竹挖片轻飘飘地转了方向,男人抬起头,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短短三天,居然习惯了这种简陋的沐浴方式,比家里四面冲来的花洒多了一种原始的刺激,痛快!

拽过浴巾擦了擦,围了腰,走出浴房。

楼板在脚下嘎吱嘎吱的,木头楼,距离地面有三米多高,是这座边陲小镇散落不足千户的标准民居。外面就是河滩,大树遮阴,溪水环绕,八月的天还带着山里的阴气。

穿好裤子,套了衬衣,捡起床头竹椅上的手表,上午十一点。

边扣表带,边抬起头。阳台上站着个女孩儿,挽着,一条白色的亚麻旧裙子,近午的阳光透过叶隙漏下来,若隐若现能看到裙子里的身体。

绿树,青山,还有她这白色的一抹,都不清晰,浑然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