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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提问的郁灯泠张了张嘴,又遗憾地闭上。
双眼中写满了三个大字。
不知道。
薄朔雪又咯吱咯吱磨起了牙,瞪着长公主的目光仿佛下一刻就要冲上去跟她拼命。
她根本不是说的岁数,分明就是别有所指。
薄家的唯一嫡子,哪能是被这样轻薄的。
士可杀不可辱。
宫人们登时紧张了起来,气氛肃杀。
不少人都汗如雨下。
不过大部分是热得。
一旁的小太监长了一副机灵样,在薄朔雪爆发的前一刻冲到了长公主面前,阻拦道:“殿下,殿下是说,小侯爷的胸襟够宽广!够大。”
说着,还比了一下手势。
拇指和食指拉得开开的,但他手指短,怎么拉,也就一寸长。
似乎意识到不对,小太监赶忙放下手,换成手臂,竭力伸开,朝薄朔雪示意。
薄朔雪的脸色依旧黑沉。
女声清灵地从小太监背后传出。
“什么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