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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离了宫人,她的生活起居还能维系吗?政务又是谁来处理,立夏之日,朝中还要举办夏烈节,她能顺利出席吗?
好奇的事情越多,想的便也越多。
意识到自己脑海中全在想那长公主的事,薄朔雪僵了一下,面色顿时扭曲。
那位殿下如此可恶,有什么好想的。
若说长公主是见色起意,可这共处的整整一个下午,长公主并未主动开口与他说过一句话。
可若说长公主对他并没有别的念头,那位殿下却动不动就说出侍寝之类的言语。
想来想去,薄朔雪终于得出了一个答案。
手掌垫在脑后,双眸盯着帐顶,沉怒愈浓。
她的的确确就是在戏弄于他。
可,这又是为何。
是想借此敲打薄家?
但明明有更简单的法子。
是他惹长公主不悦?
可他与长公主上一回见面,都已是十年以前的事。
……
想来想去,最终带着满腹不悦入眠。
翌日一醒,又被几个太监连哄带劝地“请”到了郁灯泠那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