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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月生又启了瓶酒,正要给风满倒上,风满却移开了杯子,松月生并未强求,坐到风满对面。
“你没什么想说的吗?”风满受够了松月生这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忍不住追问。
松月生已经开始切割牛排,锁在肉里的汁水一割开便溢出来,品质上佳。
松月生反问:“你想听我说什么?”
“我不认为我身上有什么你想得到的东西,我承认之前误会你只是一个小模特,如果我一开始知道你是谁,就不会想要把你搞到手,我会绕开你,今后的事情也就不会发生......”风满的声音越来越低,他下意识去摸烟,但没摸到,讪讪地收回手,“算是我搞错了,我跟你道歉,这无聊透顶的游戏可以结束了,嗯?我要是哪里惹毛了你,人也给你操了两次,脸也丢尽了,还有录像带在你那里当把柄,可以放过我了吗,松月生?”
喀!
松月生手中的餐刀重重磕在餐盘上,发出刺耳声响。
松月生放下餐具,耸肩道:“你看,这就是我不想告诉你的理由。你知道我是谁,就一点都不好玩了。”
“我不是为了报复你才这么做的,我也不想伤害你。你不用担心,先吃东西吧,亲爱的,一周不见你好像都瘦了。”
风满唰地站起来,扔了句“没胃口”就要往电梯走,松月生放下餐具看着他,风满快走到电梯口,又鬼使神差回头看了一眼。
烛光里,松月生端正地坐在餐桌前,双手搭在桌上,无辜清澈的眼睛漾着一丝委屈,像是被人辜负了一样。
这张脸......这个表情......这个场景......
“妈的!”
风满大跨步走回头,松月生微微睁大的眼睛里映出风满咬牙切齿的脸,他按住松月生肩膀,用几近威胁的态度对他说:“要是你真那么饥渴,我这样都能发情,拿我的确没办法,我陪你玩,但你要答应我几个条件。”
松月生知道这一局是自己赢了,握住风满手腕,笑着答应:“好。”
“第一,删掉录像;第二,不能让别人知道我跟你的关系,尤其床事相关;第三,只上床,不谈感情,你玩够了立刻结束,一拍两散,互不相干。”
松月生并未回答风满的条件,反而跟他打起哑谜:“我祖父曾腾出一间阁楼放置藏品,其中有一幅画我尤其喜欢,画上是一个英俊的裸体男人,在我青春期时祖父允许我将那幅画搬回我自己的房间,我将他珍而重之挂在床头,奇妙的是那天夜晚我梦到了那个男人,第二天醒来我发现自己梦遗了,我的性向也随之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