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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沈南知忙说,“不麻烦了,真不用,其实本来也不用输液……”
李铭鄞抬手摸了下他滚烫的额头,“啧”了一声,没说话。
老于从后视镜里观察着李铭鄞的脸色,忙接话,“小朋友您就别客气了,睡会儿吧,这个床的事儿交给我,我来解决。”
沈南知也没劲儿多说话了,老于态度太殷切,他没细想,迷迷糊糊地靠在李铭鄞的肩头,闭上眼睛真就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好像看见上周一他和弟弟打的那一架。弟弟变化太大,这两年来他们见面时总是打架,一言不合就动起手来,气急了还上嘴咬。
他一会儿是他自己,被愤怒和委屈填满,一会儿竟变成了李铭鄞,站在一旁旁观着狼狈的沈南知,冷眼到令他感到陌生。
沈南知挣扎着醒来,未等看清眼前的状况,就被小腹的下坠感和股间一点不明显的黏腻钉在原地不敢动弹。
他打了个寒战,满脑子只剩一个念头:不会吧??有这么寸吗??
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一觉睡醒已是星月高悬,临时输液室一排排沙发旁边多了一张床,被子枕头都很软,他手上贴着拔针后的胶布。而李铭鄞坐在床旁边的沙发上,仰头靠着椅背,睡得正沉。
星辉洒在李铭鄞的脸上,沈南知很想上去亲亲他。
当务之急是赶紧安全地蹭下床,去护士站借东西。
借什么。
沈南知小心翼翼地翻起来,照顾他的人太细心,病床的轱辘也没忘锁死,他跳下地,一声没响。借着月光赶紧看了一眼白床单,什么污渍都没有,松了口气。
护士站里值班小护士昏昏欲睡,问有什么需要?
沈南知扯了扯衣角,轻轻吸了口气,自然地露出一个微笑,“不好意思姐姐,请问你有那个……卫生巾或棉条吗?我女朋友突然需要。”
小护士说哦,没有棉条。从抽屉里翻找出来一个整包的卫生巾,次啦一声撕开外包装,“给你拿个夜用的吧,一个够吗?”
“应该够了,谢谢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