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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手写的,字迹有些颤抖,熟悉的温柔却一如从前。
她说,她带着晚晚的骨灰回到了老宅,把她安葬在后院的杏树下。
那是晚晚小时候最爱躺着看云的地方。
“我在这儿陪着她。”母亲写道,“每天给她讲故事,做她最喜欢吃的桂花糯米饭,像她小时候那样。”
“你别担心我们。我们很好。”
我读完信,像是把压在胸口的一块石头轻轻放了下去。
终于,我知道她们有了归处。
复仇从来不是为了活着的人,而是为了死去的人能安息。
我蜷缩在病床角,指甲反复钩着床单上洗得发白的线头。
精神病院的铁窗早已锈蚀斑驳,褐红的铁屑堆在窗角,看上去像干涸的血痕。
沈家覆灭后,沈文昭和林静很快死去,死于病痛与绝望,连后事都无人问津。
他们的名字,像潮湿墙壁上的霉斑,终会脱落。
而我,被留在这座高墙铁栏后的世界,一年复一年,与记忆日夜为伴。
医生说我是“最安静的病人”,他们不知道,那不是病情稳定,而是灵魂早就沉入深海,翻不起一点波澜。
直到那天。
“阿姨?”
一道稚嫩又清脆的声音唤我,我缓缓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