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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砚气笑了:“你的意思是,那一切都是桑思娴一手策划?她其实就想伤害云娘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大人。”
“说!”
尉迟砚站在漆黑的廊下,夜间清凉的风吹的他浑身血液冰凉。
暗处,侍卫磕磕绊绊好半天,最后只低低应了一声:“目前看来,是这样……”
“一派胡言!”
尉迟砚在家规森严的尉迟府待了一辈子,他能气成这样,那是真动了大气。
侍卫被吓得一颤,还想再说什么,就见尉迟砚摆摆手,不愿再听。
等人一走,尉迟砚就泄了气。
他双目猩红坐在冰冷的台阶上,一遍遍告诉自己不可能。
他的阿娴最是善良,绝不可能做这种事。
可之后去追查的人马递回来的消息全是如此。
侍卫还找了那附近目睹了全程的农夫,无论他如何审问,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
每一条证据都逼得他不得不信。
怎么,就会这样呢?!
在阿娴眼里,云娘只是她的弟媳,他们不该有任何矛盾!
阿娴该喜欢的,是他尉迟砚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