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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从不太敢靠近他。
小心翼翼走到他身边,还没开口,手腕就被尉迟砚一把握住。
“冬极,我刚刚……好像看见阿娴了。”
果然……
这么多年,这场景都不知道上演过多少次。
随从已经见怪不怪,熟门熟路的从袖口里掏出早前郎中给的药丸递给尉迟砚。
尉迟砚看着那药,讥讽一笑,转头看了眼周围面色怪异的人群。
最后还是认命,生咽下了药丸。
良久,他曲起腿捂着眼,滚烫的液体顺着他的脸滑落砸在他的衣领上。
他喉咙都哑了。
“这么多年,你真就这么心狠,连我的梦都不肯来……”
回应他的在,只有无情的冷风。
与此同时,桑思娴收拾好东西转头就退了房。
她这辈子都没想过再和尉迟砚打交道,那张脸,她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陆忱收到手下人来报时,饭都没吃就赶了过来。
好在,人没事。
可陆忱却放不下心,说什么都不肯回去,非得在她另找的客栈隔壁开一间房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