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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娘我还没死呢!我一怒,睁开眼睛,诈尸了。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家谦。
初见那叫一惊艳啊!太阳在他身后照下来,逆光看着他,面容不清,挺拔修长的身影,干净醇厚的音色,阳光渲染一层暖黄。我都纳闷我怎么现在才发现我们学校有这么一号人物。
于是愤怒迅速被美色俘虏,很没骨气的消失无踪了。我故作大方的挥挥手说,“算了算了,没事没事,老娘我身体健康着呢!”然后从地上一个鲤鱼打挺的跳起来,头还是很疼。
家谦当时很诧异的看着我,问:“你真的没事?”
那个时候我有些烦了,这小子帅是帅,可怎么这么罗嗦啊!“说没事就没事!怎么你还想我有事啊?”
“不……不是……”家谦嘴上说着,可眼睛还是没离开过我头顶。
我感觉有些不对了,顺着他的眼光伸手摸摸头,却是一片粘乎乎湿腻腻的手感。
那是……
我有没有说过我晕血?
“真、真的没事,真的。”我向家谦努力挤出一个微笑。
然后……
我歇菜。
进了医院我才知道我的情况有多糟糕,鼻梁的毛细血管爆裂,后脑勺也磕破了,等我醒来的时后,发现自己的脑袋已经被包成了个粽子样。我开始懊悔,如果当时不躲的话,顶多也是被球砸一下而已……
因为怕是脑震荡,所以医院建议我留院观察几天。一向都很怕死的我就就这样住院了。隔壁是个老太太,天天咳嗽,肺跟个手风琴似的“咿咿呀呀”的。这让一向活力非常的我很郁闷,搞得晚上都睡不好。
半夜,人有三急。此时正是“怡红”最火热的时候,我那敬业的老妈毅然而然的抛下她的女儿去和她的客人同志拉业务去了,我只好顶着头上那一裹蒸粽自己跑厕所去。
蹲下,起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