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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奇起身就准备走了,回头看一眼梁辛初,还有一脸我见犹怜的幽怨,眼神含水,甘奇连忙转头不去多看,也准备去吩咐一下鸿胪寺那边,以后少批准这厮出门来。

只是没想到第二天,又一个人来见他了,耶律乙辛,也是傍晚饭点而来。

耶律乙辛还是要好好见的,如今党项人迁移之事正如火如荼,这帮辽国皇族贵族的作用暂时还不小,稳定人心之大用。

但是耶律乙辛来,也不是与甘奇说正事的,也是在吹嘘甘奇:“如今天下一统,寰宇尽扫,甘相公之功,堪比秦皇汉武唐太宗,恭喜甘相公啊,军中威望无两,朝堂大权在握,大丈夫不过如是,实乃人生之巅峰也!”

这怪里怪气的话,听得甘奇头大,难怪自古以来,篡夺之事多如牛毛,这尼玛每天被人这么吹,是个人都得吹昏了头。

不过甘奇与耶律乙辛这个老狐狸就直白多了,直接摆摆手:“耶律相公,不必多言,你想的事情我知晓,不会生在如今的大宋。”

耶律乙辛倒也不尴尬,笑了笑:“甘相公请饮此杯,自古豪杰多奇志,却也招人妒恨,多是难有善终,做了的人也多难有善终,不做的人更是难有善终。而今我已然是阶下之囚,却也乐得清闲,不敢多想未来,兴许哪一天说不定就被拉出来砍了头。我虽然不敢自比甘相公之才,却总以为我与甘相公是一类人,多走了几十年路,便总觉得甘相公总会遇到与我一样的难题不能取舍。只愿甘相公还愿意见我,我便也愿意来与甘相公多谈谈,时也命也,行将就木,愿以甘相公为友。”

甘奇兴许真把这几句话听了一听,饮了一杯,忽然转头一问:“你可愿到我座下来当个幕僚?”

耶律乙辛闻言大喜,立马开口:“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