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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瀚东一脸不相信的样子说道：“是吗？那天我还在办公室外面听到你要给某个明星买水军的……”
郭凯后背瞬间就冒出来冷汗了，紧张的说道：“叶少，这种话可千万别在外面说啊。”
叶瀚东一脸看白痴的样子看着他说道：“呵呵，我看起来有那么傻吗？”
郭凯呵呵的笑着，挠着头说道：“叶少您最聪明了。那个，买水军这种事儿吧，在圈子里很常见的。当初您没回国的时候，我的确跟董事长商量过要买水军。只是没想到，还没等我们开始运作，您在校园里唱歌的视频就在网上流传开来了。没几天，您就有了几百万的粉丝。再后来一宣传，都有了上千万的粉丝了，这不就不用买了嘛……”
叶瀚东了然的点了点头，说道：“哦，原来是为了省钱，所以没给我买水军。你和我家老头真会省钱啊。”
郭凯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想想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赶紧补充道：“这不是叶少您本身就很厉害，很吸粉嘛，董事长的钱也是您的钱嘛，为他省钱自然也是为了您省钱。呵呵。”说完，还觑了眼叶瀚东的脸色。
一看叶瀚东的脸色还好，郭凯又想起来另外一件事情了：“那个，叶少，您今天说吴欣然的那些话，是不是，嗯……有点欠妥当啊？”
“吴欣然？欠妥当？所以，吴欣然到底是谁？”
郭凯惊讶的问道：“不是吧，叶少，您真的不知道吴欣然是谁啊？我前几天不是告诉你了吗，你的新歌MV女主角。再说了，她经常上微博热搜的啊。”
叶瀚东冷笑道：“你以为我像你一样闲，天天刷微博吗？老子不用写歌吗？不用编曲吗？不用录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