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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离不断安慰我说乔羽绝对救得活,只是要花些时间,让我放宽心,我勉强笑笑回应。

闽越进行着新一轮的权力交接,白族如愿以偿地将闽越的王权尽皆掌握在手,白族密宗的宗主,我的老朋友不秃,当上了国君。

我不明白。

和尚的眼中,清澈得如万里无云的晴空,为什么会有对权力的欲望,是他藏的太深,还是天有不测风云,再晴朗的天,也会有乌云密布的一天?

师傅忙着和闽越接洽,两国的关系看上去似乎正在粘合着,一切就如陶清预料的那般。

但是从豆豆出生那夜开始,我便再没有见过他了。师傅说闽越事情一解决,他就即刻带兵北上,日行八百里加紧备战。

他甚至信任师傅,而我却不信任他。

我抱着豆豆,坐在师傅膝边,讷讷问:“师傅,我是不是对二哥太坏了……”

师傅停下笔,低头来看我,我迎着他的目光,涩然问道:“他是不是,对我心灰意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