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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邱勤业却不然。他的嗅觉实在太过灵敏,一听丁佐民这态度,他立刻就感觉到了机会来临,那帮老资历跟这个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多多少少都曾经从中得益,所以他打算借这个事,请这些人统统靠边站。

从此,纺工局的“换届”,就在一次又一次的事件中,悄然完成。

这才是机关人的行事风格。何小曼绝对到不了这“境界”。

S市的专家组很快就到位,C州的相关人员也加入到工作组,而房宗则非常积极地亲自前往N市朝阳印染厂协调整套图纸外调复制事宜。

这是一项庞大而又繁杂的工作。何小曼深知凭自己那点儿浅薄的机械功底,是万万不能和专业人士比肩,且国纺大那边又临近学期考试,她可是个优秀学生,绝不能允许自己挂科。

关键时刻,还是丁砚主动请缨。作为J省理工大学即将上升的归国人才,参与到了东方印染厂引进生产线的复核审定工作。

丁佐民觉得这安排倒也十分好。反正丁砚以后也要是全方位参与工业企业发展决策的,不如从这事入手。

在他心里已经定了调,东方印染厂这回的生产线事件,是要好好做一做文章的。要发展,这没错,但要冷静有效的发展,这才是C州当下最要保持的发展态势。所以这事不仅是历练何小曼,同样也可以让丁砚一战成名。

从某种程度上说,唱反调的人,比抬轿子的人更容易引进关注;而且,如果唱反调者最后竟获得了胜利,那他们的荣耀将远远高于获胜的抬轿子选手。

这就是唱反调者的天然优势。运用得当,简直一本万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