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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汗岂不是说明他在紧张。

他又没做什么违背违逆父皇的事,只是如此的禀报而已,他为什么要紧张。

宗治绷着一张脸,大步离开。

寝殿内,皇上静静坐着,眸色沉沉。

看皇上脸色不好,顺喜低声道,“皇上,根据影卫的禀报,三殿下说的都是真的,并无虚言。”

皇上听了,淡淡道,“他是没有欺瞒朕,他没有做错事,但也没做对什么。身为皇子,任由宁脩一个臣子来去自如,不敢吭一声,他这是无能!”

顺喜听了,低下头来,这话不敢接。

“不过朕好像也一样,眼看着他造次,一时却束手无策。”皇上说着,呵呵笑一声,自嘲,眼神阴冷,“终究还是成为祸患了!”

如果皇上不想着以权压人,而是与宁二爷一起想法设法从司空家的手里拿到解药,还有为他续命的方子,事情或也不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