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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走,就必须万无一失。
周宛星攥着刚取到的船票,还没跨进顾公馆的铁门,就被副官拦进了黑色轿车。
后座上血腥味扑面而来,她这才得知余芊芊“早产”了,孩子没能保住。
书房里,顾时舜来回踱步。
“周宛星,你都有了身孕,你父亲的债我一笔勾销,你想要的名分、珠宝,我哪样没给?为何还要对她的孩子下毒手?那是她拼了半条命才保住的!”
顾时舜的质问如冰锥刺破死寂。
他指节捏得发白,指腹碾过桌面的镇纸,眼底的血丝红的吓人。
此刻眼底结了冰,昨夜替她盖毯子时的温柔彷佛不曾存在。
周宛星早该料到。
余芊芊怎么会放过这个置她于死地的机会?
她的声音轻说,“不是我。”
顾时舜突然拍桌而起,“我也希望不是!”
“带上来!”
被五花大绑的女佣被推搡着跪下。
“少奶奶让我在安胎药里掺了藏红花......她说反正老爷您有了男胎,余姨娘的女婴留着也是累赘......老爷明鉴,我真的是被逼的啊!”
话音未落,周宛星便明白了。
她房里的女佣,早就是余芊芊安插的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