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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几乎被我咬烂,才生生忍下心中的痛意。
想着肚里的孩子,我压下浑身的颤抖,拼尽全力喊出一句:「可我是沈妙啊!」
话音一出,他怔然愣住。
突地,人大步走了过来,我以为他终于认出了我。
「救救孩子」的话,刚滚到嘴边,
却被他一脚,踹翻在地。
他眼神阴鸷,恨不得撕了我:
「贱人!竟敢攀比我老婆!再说一个字,我要你生不如死!」
打完人,他嫌恶地用湿巾擦了擦手。
我像一滩死肉笨拙地瘫在地上,全身筋骨寸断。
他一口一个老婆,好像对我深爱无比。
可我明明就在他眼皮底子,他却又认不出。
手术室的门逐渐合上,耳边是他对陈娇娇的柔哄声:
「娇娇,别哭,你一哭我心口疼……咱这就进补,明天你的手就不红了!」
「医生,将那个女人的胎剖了,用她孩子的胎衣,给我的娇娇进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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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字句句,犹如锥心之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