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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顾明严看向她，眼里的幽深让人不解，他说：“听话，别闹。”

只是一句简单的“听话，别闹”。

却如雷一般劈进黎筝的心口。

那五年里，有很多次，顾明严都会用这种像是哄着的语气跟她说：别闹。

就像他面对的，是自己不听话的爱人，无奈又包容。

每一次，黎筝再大的怒意都会在这句话里偃旗息鼓，可此刻……她只切切实实感受到了一股悲哀和酸涩。

她红着眼看着眼前的男人，那句‘不行’怎么也说不出口。

只因顾明严对她，从来都是个例外。

又一次坐上那辆迈巴赫的后座，黎筝一言未发。

漆黑的车窗倒影出男人无情的侧颜，黎筝就这么看着，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了什么。

第二天，黎筝拿着支票来到银行。

她隐隐有预感，替外婆缴费的人，不是顾明严，而是杭厉。

那么大一笔钱，她得还上。

银行柜台。

工作人员反复查验，眼神犹疑的打量黎筝：“不好意思这位小姐，支票已被作废。”

黎筝一惊，急道：“不可能，你是不是弄错了？”

支票从玻璃窗下的票槽递出，工作人员冷淡开口：“请您自己与支票方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