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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显然慌了,忍不住上前扯过裴砚青衣角询问:
「砚青哥哥,你要去哪里……」
裴砚青再一次甩开了她。
这一次,她终于承受不住嚎啕大哭跑掉了。
弹幕心疼坏了,疯狂刷屏骂我和裴砚青。
我视若无睹,朝裴砚青挥了挥手。
「明天见。」
坐进车里时,后视镜里的裴砚青还站在拳馆门口,手里紧紧攥着那份协议。
阳光照在他身上,把影子拉得很长,像一柄即将出鞘的刀。
十四岁的裴砚青,可比十岁的楚霄懂事、能干多了。
楚霄。
你的位置,有人替了。
5
将裴砚青妈妈的骨灰迁入青松园的手续办完时,天边刚泛起鱼肚白。
我拉着他的手站在楚家别墅门口,他掌心还沾着新土的凉意。
我推开门,把裴砚青往前推了半步,手指「不小心」勾开他洗得发白的袖口,将他小臂上的烫伤疤暴露出来。
「爸妈,他叫裴砚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