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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身含住,从上到下地,舌尖来回舔弄起来。
罗浮玉隐约注意到高挚的亲吻目的,揪着丈夫后脑碎发轻笑:"看来是蟾宫的长明灯太多太亮堂,照地高总现在连我身上有几颗痣都门儿清。”
当然清楚。
高挚闭着眼都能描摹她小腹和脊背上稀疏错落的淡色疤痕五岁那年被道观戒尺打的,十岁爬树救猫摔的,最艳丽的那几道横亘在小腹,像海洋深处柔软的海草,每次亲热时缠绕着要将他绞杀。
此刻这些伤痕在他唇舌间复活,罗浮玉脖颈后仰,嘴里溢出笑吟。
高挚吻了片刻又起身咬住她锁骨,在雪色肌肤上烙下绯红齿痕。
"属狗的你......"
嗔骂被撞碎在枕头里,高挚掐着她腰窝顶进去,两人俱是喂叹一声。
太久没欢爱的身体瞬间被点燃记忆,紧致的媚肉层层吸附上来。
没有安全套,高挚原本只是想进去抽动几下缓解,但是里面的感觉太美妙,小腹处快感积聚,几乎是下意识地提臀抽插起来。
突然一道哭声响起,两人的身子僵在一处。
透过帘子缝隙,看见罗观承攥着撕烂的输液管,正眨巴着眼睛吮手指。
罗浮玉突然笑得浑身发颤,潮红从脖颈漫到胸口。
"高总,你儿子又醒了。”
高挚猛地捂住她嘴,抽身时带出的黏腻水声让耳尖红得滴血。
他胡乱扯过薄毯裹住罗浮玉,自己衬衫大敞着就去抱儿子。
微光勾勒出他胸肌上三道新鲜抓痕,罗浮玉支着下巴欣赏自己杰作:"反正他总问自己是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