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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敢了吧!”赵三啐了少女一口,风干桂圆脸弥漫着得逞的快感。
苏曼卿认命般,无力垂下眼睫,晶莹剔透的泪珠抛沙般滚落。
虎豹环伺,她竟连孤注一掷的勇气都无。
即使她可以不顾性命,但又怎可以连累姨妈和嫂嫂。
“杀死只乱吠的公狗,有什么不敢的?”
男人挺拔身躯立在门口,遮住大片光与影,暗沉沉的,虽看不清面容,但身上那股子狠劲,着实令人不寒而栗。
仿佛跌入黑暗深渊,都能猛力挣扎,硬生生重新绽出光来。
下一秒,少女手中玻璃酒瓶便被人骤然夺走,她惊得抬眸,大脑茫茫空白,做不出任何反应。
只听“砰”一声,男人便将敲得粉碎的玻璃渣直往赵三胸口猛戳,淋漓鲜血,迸溅开来,吓得满屋子姑娘抱头尖叫。
男人熟视无睹,面容淡定地仿佛只是在宰杀一只野鸡。
赵三嘴角吐出几口鲜血,瞧见男人肩胛的战鹰徽章,连忙求饶,“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军爷饶命,军爷饶命。”
“道歉!”
凌子风将酒瓶碎片移到他黑短短脖颈,稍一用力,便能割裂他的动脉。
居然胆敢这样欺负她,倘若不是永军军纪严明,真想一刀把这男人剁了。
只见赵三扑通跪倒在地,对着苏曼卿不住叩拜,又从怀里掏出那枚翡翠珠子,叠声道,“姑娘对不住,是我喝醉了耍酒疯……”
凌子风追着跑出来时,少女正抱紧双臂,躲在马路牙子上哭,瘦薄的肩膀,直哭得一颤一颤。
他想起那晚,在飞行员俱乐部,她一人默默坐在角落,神色慌张,便是这般无助,像极了将自个儿闭在笼中的小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