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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可得加把劲。」她说,「我命硬得很。」
黄衡之收回目光,只道一句:「走吧。」
语气平平,没有命令,也无温度。
但他仍停了一瞬,像是默许她跟上
施绮微拖著嫁衣缓步前行,裙摆扫过石阶,如一笔悄声落下的墨痕。
吴珩站在门槛外,目送他们的背影,直到那抹红上了将军府马车。
风起时,他轻笑一声,低语道:
「她可真乖,将军不该嫌弃。」
吴珩笑了笑,语气轻柔,但带著细碎的锋芒,擦过空气,如刀抽鞘。
黄衡之未听见,连回头都没有,只一袭黑袍,沉沉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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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黄昏,将军府设宴接亲非为贺喜,只为应旨。
连大门的红绸都只象征性地挂了一缕,风一吹,摇得无精打采。
没有锣鼓喧天,没有红灯高挂,只有帘影摇摇、烛光沉沉。
厅中只设五桌,主桌居中,四周各一方位设席,不对齐、不开摆,像刻意错落,亦似懒得排场。
坐的皆是熟面孔:两位副将、三名参军,军中长随与王府送亲使臣各一桌。
桌上无喜果、无红枣糕,亦无丝竹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