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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已卸,耳垂仍有微红,身上留有嫁衣长时束缚的痕。
她不说话,只抬手摸了摸锁骨间那道细痕,像在确认什么,也像在掩去什么。
良久,她自妆台底座拉出一物那柄匕首,细薄如鲤鱼背,尚带隐藏机关的绫丝。
那刀是数日前趁蕊王府嫁妆清点时,她亲自藏在妆台。
「这东西沉,漆也没干,妳真要挑它?」阿荷当时这么问,语气不耐。
施绮微只回一句:「蕊王吩咐,要我自己挑。」
阿荷脸色一变,不再言语,转身吩咐人装箱。
她未信黄衡之会容她携刀,便早藏了一把在此。
不是为杀人,只是为心安。
那是一种静默的抵抗,是她用来告诉自己,尚握有一线选择权。
她看了它一眼,无声地笑了下,把它重新藏回了妆台底下。
那笑中带著几分释然,也有几分说不出口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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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风起,夜色深沉。
主屋内,红烛仍冷,烛芯未点,静静立在案上,仿佛从未有人真正进入这场婚事。
黄衡之立于灯影之侧,手中袖口灰烬未拂,只淡淡望著烛座出神。
心中一声冷笑这门婚,他未拒,却也未真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