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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神色淡然,抬首望那朱漆金书,唇角微动,却一语未发。
内侍捧旨立于阶前,声如铜钟,一字一顿,宣读御命:
「黄衡之行止乖张,擅改兵策,暗养私军,疑有图谋不轨之嫌。虽未得确证,然军威太盛,恐为后忧。念其旧功,免于重罪,特旨:废其将印、削职为民、发配边疆,不得再任兵职。其妻施氏,素为敌国质女,亦削封号,一并随行流放。」
那一瞬,远门铁锁声响,囚车已停于府前,有内侍低语传来:「蕊王已入宫,四折齐下,陛下半刻未语。」
阿荷立于侧后,手指紧握,声音几不可闻:「果然,是蕊王动手了。」
施绮微闻言轻笑,目光未转,只淡声应道:「不过是迟早之事。」
她低头理了理袖口,转身迈出门槛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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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皇城西阙外,一处闭宫侧门早已戒备森严。
两辆囚车停于宫门前,黄衡之与施绮微分置两车,由禁军分列护押。
黄衡之仅著素青便衣,双手缚于身前,神色沉冷。
施绮微仍是一身湖青外衫,未曾更换。面色冷静,双目如水无痕。
四周沉默压抑,仅闻风过旌旗之响,与马蹄踱步之声。
黄衡之望向她,嗓音低哑:「有事我挡著。」
施绮微轻声回应:「你挡不住的,黄衡之。这一局,早落子。」
黄衡之抿唇,似欲再言,却终未开口。
官员手捧公文,大声通令:「黄衡之、施绮微,奉旨放逐,即刻启程,发往北境封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