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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门重响,声震如断香。
那一声,断了十年依附,也断了与蕊王的最后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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庙中火光微暖。
门甫阖上,一道高大身影已悄然现于她身后,无声无息地望著她。
风未止、雪未停,他裸露的胸膛因寒气与火光交缠而泛起薄红。肌理清晰,线条如铁,微湿的发丝贴在额边,一滴雪水沿著颈侧滑入锁骨,消失不见。
那件以雪水匆洗的中衣,此刻正搭在火堆旁烘著,水气氤氲。他立于光影边界,轮廓半明半暗,沉默不语,只静静看她。
她一愣。
并非因他赤裸上身,而是那具身体上的伤牢中留下的、逃亡路上的,甚至是雪中湿冷褪后泛起的红痕。她曾触过,如今终于看清,那些痕迹如何刻在他骨肉之间。
直到此刻,她才真切明白,这个男人,是如何一步步走到她身边的。
他未出声,但她知他听见了。
她垂下眼,眼中无悔无惧,语声轻得像风:「我不要皇后,我只要你。」
火光摇曳,他离她很近。她几乎能闻见他身上残留的雪水清气,冰凉中裹著微微的热。
他终于上前一步,扣住她手腕,指节微颤。
她心口发紧,非因羞,而是那股熟悉的压迫感又回来了他太近了,近得像誓言还没出口,便已烧在她血里。
她吸了口气,像是在镇住自己,也像是在下最后的决意。额贴上他胸膛,轻声问:「黄衡之,你可愿娶我?」
他垂首看她,低语如誓:「我从未想过娶人,直到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