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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璟珩清冷如月,慕嫣婉温婉柔和。
他们皆着素白衣衫,连腰间的玉佩都是同色。
从前,她定会气得将他们分开,再在萧璟珩的脸上戳印盖章,宣誓主权。
可此刻,她只是静静站着,嘴角扯出一抹悲哀的笑。
为了偏心的父母,为了心有装着白月光的夫君,她努力迎合,百般讨好,却落得个无人收尸惨死的下场。
她记得,山匪撕票前,让她写信求赎金。
第一封,她写给在军营的父亲,直到天黑也没有回信。
第二封,她写给了母亲。
小厮只传回来一句话:“二小姐,夫人说你要是再用这些苦肉计,挤兑大小姐,就死在外面吧,别脏了侯府的大门。”
第三封,她写给了萧璟珩,他只差人抬来口棺材。
山匪冷笑怒吼:“好个侯府千金、世子夫人!三道血书,无一人来救,你这贱命,真是狗都嫌!”
接着,她看到山匪那寒光闪闪的匕首,就那么贯穿她的心脏,血一点点染红她的衣裙。
慕言欢抚上胸口。
那里仿佛还能感受到痛彻心扉的疼。
走过来的慕嫣婉看向慕言欢,眼里一闪过诧异,又换上温婉可人的笑。
“欢儿,你没出事为什么不回家?爹娘听说你命丧山匪,伤心过度倒下,大夫都请了三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