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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栀。”
盛淮序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
“如果我用一辈子忏悔,”他每个字都像是从胸腔里挤出来的,“能不能换你一个回头的机会?”
门把手上的手指微微收紧。秦北栀望着走廊上忙碌的医护人员,突然想起十八岁那年,她也是这样站在酒吧后门的雨里,等着一个或许永远不会来的救赎。
良久,她缓缓摇头,轻轻带上了门。
盛淮序靠在床头,看着最后一缕夕阳消失在窗框边缘。
一滴泪无声地滑过下颌,落在手背的针眼上。
那里有无数个相似的疤痕都是这些年酗酒注射留下的。
他曾经以为酒精能麻痹失去秦北栀的痛苦,现在才明白,有些痛是刻在骨髓里的,连时间都无法治愈。
凌晨三点,他拔掉输液针,签了出院同意书。
“那位中国先生?昨晚就出院了。”
次日清晨,护士指着空荡荡的病房对秦北栀说。
床单平整得像是从未有人躺过,唯有枕头上隐约的水渍证明昨夜有人在这里无声恸哭。
林修远在身后轻轻握住她的肩膀:“要去找他吗?”
秦北栀摇摇头,从包里取出一个信封:“麻烦帮我寄到南城。”
信封里是一张泛黄的照片十八岁的秦北栀和盛淮序在游乐园的合影。
那是他们相识的第一个月,盛淮序还不会掩饰眼中的温柔,而她,也敢明目张胆地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