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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瞥眼看着明显心情不佳的人:“不过眼下郡主去和亲,他们谁也没得到好处。就是听说这次南戎王着急回去,是因为前南戎王的余部反扑,挺巧啊。”
裴成远终于还是拣出来两个瞧着还算顺眼的核桃来,捏在手里把玩着:“你怎么知道这些不在荼兀那的算计中?”
“哦,这倒是有可能。”左修齐表示认同,“毕竟此事一出,终究是对南戎无益,再在大桓待下去,免不得这事情重新被翻出来,还是早些回去的好,郡主会和亲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不能得了便宜还卖乖啊。不过……我有个很大的问题。”
“你确实问题很大,说话越来越啰嗦了。”裴成远没好气道。
左修齐呵呵一笑:“你说,这南戎王究竟对你阿姊,什么意思啊?”
“……”
“我若是南戎王,必不会让自己落入别人的圈套,按理说,他能从前王手里夺下王位,必是运筹帷幄的好手,此番怎会放任自己成为被动的那一个?”左修齐道,“只要第一时间将你阿姊丢下,便也没了后头的事情啊,何必要带着走那么一大截还被你追上呢?”
此言一出,裴成远不由就忆起那晕了口脂的唇。
本已经平下的五分火气突得又往上窜起。
他瞪了左大公子一眼,后者被这一眼唬得终于老实不讲了。
但是有的人他不长记性,或者说,是不怕死。
所以几息之后,左修齐复又开口:“啊,我想起来了,那晚南戎王好似是被三殿下那边的人拦住的,那我可不可以理解为其实他们一早就算好了时间,看起来好似是两个结果都不亏,而实际上,他们并没打算过把你阿姊让给南戎王?寒邃是对你阿姊势在必得啊。”
“让?严之瑶是什么物件么?”
左修齐怔住,不过丝毫不意外地挑眉看上:“噫?”
“噫个锤子噫。还有,我再说一遍,不是阿姊!”裴成远语气更差了,“走了!”
“哎,”左修齐摇着轮椅唤他,“那你阿姊的婚事,还需要我帮忙不?我再去你家提一次亲也不是不可以,想来便是看在我这腿疾的份上,裴家也不好意思不考虑吧?”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