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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能叫这个加持最牢固,将这份情分最大化,那便是娶她。
但父兄说过,严家军只会是大桓抵御外敌的盾,不会是权臣奸佞弄权的刀,严家军并不姓严,姓的,只能是大桓。
所以,又为何偏生这般想要掌控严家军呢?
严之瑶捏着笔,半晌都没能再落下。
第二天便是少爷回北大营的日子,这件事情,白日里露华就回来与她说了。
严之瑶抬首,外头已是铺了霞光。
明日,少爷就要走了啊。
裴成远这两天往皇姑母那边坐了坐,又难得自己往国子监跑了跑。
少爷不学习是真不学习,表面朋友却没少交。
所以在一众道别声中,他领着裴柒搬着自己的东西出来。
迎面撞上一人,正是寒邃。
耳边登时就响起某人那句你胡说。
他前两天被气狠了,以至于今日再想起,竟能维持着笑容丝毫没榻。
不仅如此,他甚至很客气地与人道:“寒编修,学生告辞啦。”
寒邃虽然意外,却也还了一礼:“还望裴将军一路顺遂。”
“自然。”裴成远收回作揖的手,这才径直跨出了国子监的门。
只是走出两步,他忽然扭头:“寒编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