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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皇上就非得给储璎赐婚。
就像寒窗苦读十年的状元候选,四书五经倒背如流,经史子集滚瓜烂熟,结果科考时拿到题目,是如何教母猪上树。
阮明月牙都快咬碎了。
她怒力了这么多年的心血,就这样简单又荒谬的,全都付之一炬。
“之前便同你说了,此事已板上钉钉,除非皇上改主意。”皇后说到此,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脊,“如何让皇上改主意,便要看月儿你……做到什么程度了。”
阮明月眼眸湿润,缓缓点了点头。
“不过月儿放心,姑母永远站在你这边……那丫头手倒是快,护着这苏绣,也算是没浪费好东西。”
“不然她在外头的流言蜚语中,又能再添一笔宫中趣事。”
阮明月眼巴巴的看着皇后。
“不过姑母,当真要关她一夜?她若是出去到处宣扬……”
“她一定会宣扬,丢的正是国公府的脸,闹大了之后,皇上一怒,说不定真能退了这门亲事。”
“多谢姑母厚爱。”阮明月心中又有了些期盼。
皇后正要回应,忽然发觉什么,猛地一抬头,便看到一位男子不知何时已经伫立在栖云亭的柱子下,他站姿极为风雅,一眼看去便如松柏一般,衬着那张卓绝的脸,飘逸出尘。
他见皇后抬头,这才不慌不忙地行了礼,面上也带着些许淡淡笑意。
皇后立刻话锋一转,“月儿不必感激姑母,你的手被那储璎不慎烫伤,姑母送些膏药给你也很寻常。月儿,你看看,谁来了?”
阮明月眼眸的余光也看到了来人,心中大震,赶忙朝着太子殿下行了礼,不知道方才的话被太子听去了多少。
“免礼。”陆聿衡的声音平淡,听不出情绪,却掀起阮明月心中的轩然大波,她多想扑进太子哥哥的怀里,跟他诉说心中的委屈,她刚想上前开口,脚步却忽然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