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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冷静点行吗?修明只剩他妈这一个亲人了,一点风险都不能冒。”
“我说了,岁岁的病我会想办法,不会让她有事的。”
谢临舟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冻成了冰。
他笑了笑:“苏念月,你有没有想过,我也只有岁岁一个亲人了?”
苏念月贴上他的后背,轻声哄道:“不,你还有我。”
“临舟,这是我早就答应修明的,你别怪我好不好?”
“等这事了了,我保证和他断得干干净净。”
曾经谢临舟真的信了,信这个女人会抛却前尘,安分地和他在一起一辈子,信她说过会护着岁岁。
可在归来的白月光面前,这些承诺都成了笑话。
为了不让顾修明的父亲冒半分风险,她竟能眼睁睁看着他的妹妹去死。
谢临舟猛地推开她,“如果这个骨髓,我非要不可呢?”
他转过身往外冲,拦了辆出租车就往医院赶。
只要赶在顾母进手术室前拦下,岁岁就还有救。
当他气喘吁吁地扑到手术室门口,得知还有半小时开始手术,他几乎虚脱地靠在墙上,大口地喘着气。
“这个骨髓,原本是给我妹妹准备的,”他抓住路过的医生,哑着嗓子乞求道:“请你们不要给别人用。”
医生们站成一排,眼神冰冷:“对不起,谢先生,苏总交代过,必须优先给顾修明的母亲陈女士用。”
谢临舟的膝盖一软,“咚” 地跪在了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