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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屿心软,留着你这种不知廉耻的东西,其实你早该滚了!”
她踱步进来,嫌恶地戳了戳谢璐暖的肩膀:
“记住自己的身份,野丫头!以后离谢家远点,离景屿更远点!别脏了我的眼!”
“上辈子我有办法整死你,这辈子也行。”
距离飞往纽约的航班还有五天。
谢璐暖去取了护照,这本小小的册子,是她通往自由的唯一凭证。
取完护照后鬼使神差地,她打车去了城西那座早已废弃的游乐园。
这是谢景屿在她十岁生日那年买下的,只因为她一句玩笑说“想每天都能坐旋转木马”。
他曾无数次牵着她的手在这里疯跑,笑声能点亮整个夜空。
如今,锈蚀的铁门半敞,像一座巨大的坟墓,埋葬着她愚蠢的奢望。
她凭着模糊的记忆,在那个褪色的“许愿信箱”里摸索出一封泛黄的信。
心脏骤然缩紧。
她认得这遒劲的字迹,是谢景屿写给十年后自己的信。
“亲爱的暖暖,十岁生日快乐。
小叔是个胆小鬼,不敢承认的胆小鬼。
但暖暖记住,你是小叔此生用生命都要保护的人。”σσψ
落款日期,是她十岁生日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