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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也来玩?想喝点什么?我给您倒。”
那笑容挂在她惨白麻木的脸上,比哭更难看。
陈锋看着她这副行尸走肉的样子,喉结滚动了一下,终究什么也没说,转身消失。
心口最后一丝微弱的火星,彻底熄灭了。
接下来的两天,谢璐暖成了会所最敬业的玩物。
她不再反抗任何污言秽语,对任何上下其手的骚扰都报以麻木的微笑。
酒一杯接一杯地灌下去,胃里烧灼的痛感反而让她觉得真实。
她像个没有灵魂的漂亮木偶,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和男人们贪婪的目光里,机械地重复着倒酒、赔笑、忍受。
唯一清醒的念头,是计算着那些塞进她衣领、裙摆里的肮脏钞票。
第五百万到账的那一刻,是凌晨三点。
谢璐暖推开扑上来想占便宜的李总,跌跌撞撞冲出去。
她手里紧紧攥着那张存有五百万的银行卡,指节泛白。
终于,还清了。
她和谢景屿之间,终于只剩下冰冷的债务关系,再无其他。
这个认知带来一种近乎虚脱的解脱感。
突然,一辆黑色面包车急刹在她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住她的口鼻,把她拖上了车。
再次恢复模糊的感知时,她发现自己被捆得结结实实,扔在一个冰冷的水泥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