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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鹿笙披着毯子坐在警局,苍白的面上布满巴掌印,她指甲死死抠着掌心,尽量让自己平静,详细地叙述了整个过程。
女警对她投来疑惑的目光,“你跟霍总的关系是包养?还是?”
白鹿笙愣了一瞬,她跟霍祁枭是什么关系?
迟疑片刻,她释然地笑了,“我们没有关系。”
女警猛咳一声,拧着眉不悦地看着她,“你不说实话我们怎么调查?”
“霍祁枭跟我的关系对这件案子很重要?那您可以请他来问一问。”白鹿笙的眸子出奇的平静,她也很想知道,此时的霍祁枭把她当成了什么。
“在这签字。”警官略有些心虚,不再追问。
白鹿笙签完字离开,迎面撞上了匆匆而来的霍祁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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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案。”霍祁枭一看到白鹿笙,就将她拉到一旁,拧眉冷声道。
白鹿笙的心颤了颤,紧紧裹了裹身上的毯子,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他们伤了我,我连报警的权利都没有?”
“别让我说第二遍!”霍祁枭的眼神冰冷刺骨,“这件事牵扯到霍家的声誉和徐芷玥,你只是受了点惊吓,至于闹到来报案?”
“你......说什么?”白鹿笙的情绪濒临崩溃,她隔着泪目看向他,“你知不知道我的手骨断了,那些人骂我是......”
“够了。”霍祁枭不耐烦打断她,“又不是没被骂过,现在矫情什么!我还有事,你现在去撤案。”
“如果我说我不愿意呢?”白鹿笙浑身颤抖,忍不住哭了出来。
霍祁枭拧眉,不满她的不乖,“那就别接奶奶回家了,让她继续在荒郊野岭待着!”
白鹿笙瞳孔猛地一震,心脏仿佛被无形的手撕扯着,她整了张嘴颤抖着出声,“阿......阿枭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