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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可问的?”
苏静好甩着大波浪尖声道:“只要我儿子需要,把你抽筋扒皮都是应该的!一条贱命而已,我还嫌你的骨髓脏了我儿子的血液呢!君辞,跟她啰嗦什么,儿子就快等不及了!”
“傅君辞!”
贝婉清想要挣脱,却被他指节分明的大手牢牢箍住。
他声音软下来,带着温柔的意味,就像曾经他伏在她耳边,轻声说“爱你”的语气如出一辙。
“时间太紧来不及打麻药了,婉清,忍忍就过去了,老公在这儿等你。”
被五个保镖摁在病床上,贝婉清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她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感受着穿刺针穿透皮肤,刺破骨膜,插进骨髓腔。
身体开始剧烈颤抖,她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冷汗直流,仿佛有千万根钢针刺入她的每一寸皮肉,痛得她意识模糊。
但她还是清晰地听见病房外,苏静好娇嗔的声音:“君辞,你说……安渝他会平安无事吗?”
“当然。”
傅君辞将苏静好揽入怀中:“那是我们的儿子,只要他能活下去,我不在乎付出多少条人命。”
他真是一个好爸爸,一个好前夫。
唯独,不是一个好丈夫。
贝婉清摸了摸自己的胸腔,真好,那里已经不痛了。
穿刺针从她身体里抽出的瞬间,医生和苏静好都急匆匆地去给傅安渝做手术了。
傅君辞跟在最后,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