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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抬着担架将他带离别墅时,傅君辞已然成了个血人,不停地抽搐,却仍痴痴念着:“婉清……”
贝婉清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转身,和他背道而驰。
通过陈特助的消息,贝婉清才知晓,蛇毒剂量太大,已经严重伤到傅君辞的神经。
曾经矜贵的傅总,在一夕之间成了病床上一个不能自理的瘫痪。
对话框里的陈特助发来一串哽咽的语音。
“贝小姐,看在您和我们傅总夫妻一场的份上,求您,来看他一眼吧!”
“如果您真的恨透了傅总,那能不能看在我们曾经相识一场的情分上,来看看他?”
陈特助曾在下雨天辗转二十公里特意接她一趟,也曾在节假日有心地给她爸妈送一份礼物。
贝婉清轻敲键盘。
【好,我答应你。】
北城医院住院部。
贝婉清看着陈特助的消息,找到傅君辞所在的病房。
房门没有关紧,缝隙里透出一声痛苦压抑的闷哼,贝婉清颤眸朝里望去,护士正为傅君辞换药。
纱布被层层揭开,傅君辞疼的闷哼一声。
蛇毒未散,伤口边缘在惨白灯光下泛着黑紫,边缘凝着半干的血痂,像一条狰狞的蜈蚣。
护士将消毒棉球塞进伤口的瞬间,傅君辞的手指死死嵌进床单,指节攥得发白,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气音,想被什么东西堵住,听的人心头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