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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1页）
如果不是他的父亲出轨，如果不是他在那时候选了周雨诺……
许如霜眼睛酸到发涩，不过片刻，眼底就被泪水充斥。
不甘和恨意蔓延，她死死咬着唇，忍到身子发颤。
空着的那只手却忽然被人握住。
“对不起。”
凌元青不知道在床边坐了多久。
一双眼睛布满了红血色，苏久不见的青胡渣都冒了出来。
他痛苦的皱着眉，双手牢牢握住许如霜的手，嗓子哑到近乎失声。
“老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在那，不知道你怀孕了……我怎么会没有拉到你呢……”
他眼底的光都散了。
他是真的自责。
自责因为他的缘故，他们盼了七年的孩子，没了。
许如霜只问了他一个问题。
“你冲过来的时候，看见我了吗？”
凌元青沉默了。
中途，他几次想张嘴，都没发出声音。
许如霜没有错过他瞳孔里的颤抖和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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