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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挂断,他问阎父:“爸,你刚说什么?”
没等阎父开口,他又说:“等之后再说吧,我这里有点急事,先走了。”
说完他丢弃了一直以来的礼仪,起身的时候把凳子弄的刺耳的响,往门口大步走去。
看着他的背影,心脏像是被一双大手攫住,闷闷地痛传来。
从阎宅离开之后,沈霜眠去了监狱。
她手上拿着传音电话,看着玻璃里脸色憔悴的母亲,鼻尖一酸强忍着没有落泪。
沈母眼里激动的看着她,双手把电话紧紧贴近耳边:“眠眠,这么多年,阎家,云舟对你好吗?”
她拉了拉衣袖遮住伤口,笑着说:“对我可好了,妈你不用担心。”
沈母放了心:“你们的婚礼是不是就要办了?可惜不能去你的婚礼了。”
“我们不结婚了,他不喜欢我的。”沈霜眠尽力让自己的表情轻松:“妈,等你出狱了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以后我都会陪在你身边,就我们两个。”
沈母看着她的模样心痛,眼眶含泪:“好,听你的,都听你的。”
回到空荡荡的家,距离上一次在家里已经是一个半月以前了,再看着熟悉的场景,一切却早已物是人非。
她上楼把属于自己的东西都整理了一下,而阎云舟和阎家送给她的东西她都留在了这里,这些东西本来就不是属于她的,她也没有资格处置。
这天晚上阎云舟一整晚都没有回家,第二天下午才回来。
他是带着一个服装师和妆造师回来的,“等会有个医药晚会,我带你去认认人。”
阎云舟从来都不吝啬在外面承认她阎家儿媳的身份,因为他把她当责任,也只是责任。
等准备好了之后,沈霜眠走到车边要拉副驾驶的门,却发现拉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