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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孟清秋转身离开家的那一刻,他心中突然一瞬慌张,下意识追了出来。
见她沉默,他主动将她抱进怀里,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错了,我刚不该打你,别再乱跑让我担心了。”
“我刚也是没办法,安慧患了精神疾病,她不能再受到刺激了。”
记忆中,季文哲的怀抱总是很暖。
十八岁,她差点被混混欺负,躲在角落里发抖时。
二十岁,她一个人打三份工补贴家用,发烧晕倒在公交站时。
二十二岁,她被家里赶了出来,他拿着一枚简陋的戒指,向她求婚时。
每一次,季文哲就会坚定地抱住她,让她安下心来,一次又一次地挺过每一个崩溃的节点。
可这次,她却发现,他的怀抱冷得出奇。
“文哲。”她抬头看他,声音有些颤抖。
“我也有精神疾病。”
每月隔着玻璃相见,有时是她,有时是另一个人格,可季文哲从来没有发现过她的变化。
她早该认清的。
季文哲皱起眉头,松开了她。
“别闹了,你没必要装病和安慧争。”
“清秋,我早就说过,你永远是我的妻子,我也会永远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