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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利忽然回身重重扇了一个耳光给他,“开、船!”他硬硬的声气几乎从齿缝中挤出了这两个字。
弗西狄怔了怔,“啊……啊!”跑进去喊,“开船,快开船!”这样的大雨天出海实在是糟糕的决定,但是他们又不能等着条子来抓,趁着现在只有海上没被封锁。
但是……他停下身,想想自己平白无故挨的这一下……shit,不就是看着他哭了吗?掉两滴眼泪而已,干嘛冲着属下耍!就因为老子给他卖命?!
他一路骂着走进驾驶舱。
在他的身后,贝利把脸埋进手里,吐出了自成年以后,就再也没有流露过的痛苦呜咽。
五个月后。旧金山效外圣昆丁州重刑犯监狱。
“B17452,出列!”
“是,长官。”
随着这样一声呼喝,女监里走出的犯人把手抱在头上,跟着狱警走了出来。
她有着丰满姣好的身材曲线,虽然裹在囚服里,仍能看出当年的丰姿。现在她只低着头跟在狱警身后。
“去领冬天的棉衣,还有上头新发下来的备品。都给我节省着点用,而且是一人一套!再发现你们敢仗势去抢别的犯人的,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是,长官。”B17452说。
她领了备品和棉衣,粗糙的面料和做工,和她当年用的相比,简直就是一块垃圾抹布。
她在不被人注意时撇了撇嘴。
另一边也组织男犯人过来领备品,编号是C的,很少有机会碰面的两队,一听就是重罪犯。
“喂,C29303怎么又没来?”
“报告长官,C29303和犯人打架,现在受伤了不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