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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画面,我看了两世。
温语柔,也是我们村子的姑娘。
只是父亲家暴,母亲早死,后来外面的亲戚找来,接她进城读了书。
后来不知为何,又回到我们村。
一开始,我是感激她的,因为有次沈诺贪玩,落了水,是温语柔见到救了他。
可那以后,事情渐渐不对劲了。
她来我家,看到了沈知尧。
他直挺着脊梁,一手背后,另一手悬腕写字,那纤长干净的手指恣意挥洒着。
她凑上前去,「沈大哥,您是有文化的,嫂子可真幸福。」
沈知尧常念的天文地理、诗词歌赋,我都不懂。
他与我,只说些夏天的蚊虫,冬天的冷。
可是,温语柔那句话中,对我的讥讽,我听懂了。
我在一旁,局促地立着。
后来,温语柔三天两头来我们家里,还央求着沈知尧去学校兼职教书。
从此,便一口一个「沈老师」。
那之后,我每每去送午饭,都能看到温语柔坐在沈知尧旁边。
他将我煨了一晚上的鸡汤,小心地盛在温语柔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