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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为了让他们父子一次又一次地践踏我吗?
所以那之后,我没有再联系过他们。
他们也好像完全忘了我。
直到我快死了。
最终却也是,不如此生不复相见。
上一辈子我耗尽了我的心力和愚蠢。
这一回我想好好为自己活一次。
我是沈知尧生命里的插曲。
他也可以是我的意外。他们要离开的那日,沈知尧送了一只草蚱蜢给我。
在我们相处还好的日子里,我生气了,他就会这么哄我开心。
我当宝贝一样收集了一盒。
可现在,我没有伸手去接。
沈知尧不以为然地笑了,「我们今日就要走了,还在生气么?」
从前我也经常为温语柔的事与他生气。
他与温语柔聊得火热,我问起时,他却永远只是说,「你不懂。」
我很不服气,「我不懂,你可以教我呀?」
沈知尧却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