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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内裤是时堰发病时不小心勾破的,我随手捡起来想处理掉!”
“对着摄像头晃是无意识动作!”
她越说越离谱,无人信服。
“呵。”
我和曲淅川两两相望,嗤笑一声。
“对对!就是这样!我当时病得很重!肖医生是来救我的!”
“顾星月!你心思太龌龊了!你才是有问题那个!”
柳时堰像是抓到救命稻草,顺着肖玲玲的话说。
二人神情逐渐得意,似乎断定这是最有效的反击方法。
我望着曲淅川,微微颔首,对着镜头一字一顿:
“明日,法庭见!”
直播戛然而止。
第二天还没开庭,门口就堆满了人。
有路人,也有昨天在线上看完全程,不远万里驱车赶来的网友。
更有为了独家爆料的媒体记者。
开庭后,柳时堰那边拿出了不少污蔑我的证据,要求我净身出户。
曲淅川作为我方律师面对汹涌的污蔑和混乱的局面,选择前期保持沉默。